医生当即表示要住院手术治疗,但是面对数十万的截肢以及术后治疗费用,郑艳良选择保守治疗。2012年1月30日,他从北京回到农村老家。郑艳良回忆说,当时医生在他临走前告知,如果能挨过今后的疼痛,那就没问题,不然最多只能活3个月。
回到家中的郑艳良开始了“等死的旅程”,三个多月时间里,郑艳良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模糊,喊叫声令周围邻居都不能入睡。一个邻居回忆说,那段时间郑艳良日夜嚎叫。
郑艳良的妻子沈忠红告诉记者,那段时间,不管白天黑夜,他只能倚坐着,无法平躺下。强效镇痛药别人一天一针就有效果,丈夫一天注射三次都不管用。几天后,丈夫的右腿上开始出现很多紫斑,而后皮肤变黑开始大面积溃烂、流脓,“我每天都在他腿下垫尿不湿和纸,半小时就得换一次。”2012年4月11日,郑艳良说,发现病腿里面全是蛆,而左腿也开始溃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