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下午到了河北蔚县,安顿好住处,我们就直奔二十里外的暖泉镇,为的是拍几张“曹氏豆腐坊”那热气腾腾的工作场面。到了门口,门外支摊儿卖卤豆腐干大婶说,见天儿早上五、六点钟才开始做豆腐,卤好的五香豆干也是在八、九点钟才端出来卖。没辙!我们只能明儿一早儿再来了。
转天一早儿六点来钟,我们又从蔚县赶到暖泉镇的“曹氏豆腐坊”。一掀门帘,正赶上做豆腐。那场面真是叫绝,于是乎就噼里啪啦的开始拍。屋里点的就跟是十五瓦的灯泡似的,光线那叫一个暗。ISO(感光度)都提到3200了,有时甚至提到6400。不管怎么着?拍了再说。后来一瞧,片子效果还凑合。别的不说,人家爷儿俩还真给面儿,挺配合,就那么默默的干活,啥也没说……
阴干的豆腐干控去多余的水分,用花椒、大料、桂皮、盐等佐料卤。之后,卖给村民和游人。浮在豆腐干上的苍蝇,多的可用乌漾乌漾的来形容。稍微有点儿动静儿,就“嗡”的一下,打着团儿的飞了。不一会儿,又回来了。瞧着这些苍蝇,我到没觉着硌扭。好赖它们比那嘎七嘛八的化学食品添加剂强吧!再者说,这也是百十来年的传统工艺呀。
卖豆腐干的大婶显得很悠闲,一边跟街坊聊着天儿,一边就把买卖做了。这会儿,来了一位老大哥,他在大婶的摊儿前转了好几圈儿。末了,不知是他掏钱买的豆腐干?还是佘的?也或许是大婶送的?他很得意的坐在台阶上吃着。那神态和表情真是没得说,透着一股的满足感。这就是我们的阶级兄弟。